上。”慕婳勉强挑选了一个相对干净一点的地方,把胖丫叮嘱了好几次要带着的帕子铺在地上。 一块干净的,丝绸的帕子被随意放在牢房的地上,地上的脏污好似一瞬间脏了洁白的帕子,一如慕婳,她不该出现在阴暗逼仄的牢房。 应该坐在奢华明亮的花厅,同香飘鬓影的夫人们应酬,接受她们的恭维和奉承。 “楞着做什么?快让我看看伤口。” 见陈四郎没有任何反应,慕婳只能强压着他坐下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