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 “让我看看你伤口。” 慕婳环顾一下牢房的状况,那也算是给人睡觉的干草?湿哒哒的不说,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污,不知多少受刑的犯人用过干草。 绿豆大的光点无法照亮整座牢房,昏昏暗暗的,再加上刺鼻的气味,长期在牢房中生活能把正常人逼疯。 慕婳扫了一圈也没找到适合坐下的地方。 陈四郎低头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的手,眸色变了又变。 “你坐在我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