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细不一,从前曾小澈就是在这上面练武的,难度系数极大。 同样的,刘飞殊又把曾小澈掀飞了出去。 曾小澈抹了一下嘴角的血,又站到了木桩上。 然后,刘飞殊又双叒叕把曾小澈掀飞了出去。 曾小澈坐在地上,沉默地看着夜琉璃,拔开了它的刀尖,那锋利的刀尖,此刻,是她配不上它了。 “小澈,别练了吧,当心身体啊。” 夏风影在旁边看得快哭了。 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