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坐起身,看了看自己的手,两只手通红一片,她真的……握不住夜琉璃了…… 刘飞殊也走了过来,蹲下身,轻轻问她: “是我弄疼你了吗?” 曾小澈:“……” 说不出什么毛病,就是觉得这么问好怪。 “再来吧。” 曾小澈勉强站起了身,任伤口的疼痛猛烈燃烧着她全身,她还是倔强地拿起了夜琉璃。 刘飞殊重新立于木桩之上。 这些木桩,高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