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于木桩之上,淡淡地看了一眼刘飞殊: “太水了吧,认真一点啊。” “好,那你当心着点。” 刘飞殊邪恶地翘了一下嘴角,剑锋说起便起,掠过曾小澈耳边青丝,如天鹰啄食。 曾小澈忍着全身的疼痛闪着刘飞殊的青锋,心想,是个狼人,比狠人还狠一点的人,稍稍使一点力,她就完全没了攻势,甚至连闪躲都越来越吃力。 但她不肯认输,仍是在躲,刘飞殊愈发猛烈,终于一脚踢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