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是疯了。若是因为强行练武受伤,就不要来找我了。” 曾小澈没应。 她忧伤地看了一眼窗外刚立好的木桩,已被寒雪覆盖了一层,想必会比之前还滑。 天地寒心。 待到新晴雪住时,曾小澈早换了一身飒爽衣,握着久违的夜琉璃与刘飞殊打得难解难分,刘飞殊玄衣长剑在木桩上行动之快如一阵黑色旋风,曾小澈红衣如火灼烧着新雪,惊天旋转。 忽而风来,曾小澈一个后翻单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