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。”元敏冷笑,淡淡看了元广一眼,“哥哥身在相国之位久了,事事往深处想,却看不到浅理了。既然水师非练不可,何需惧将领是谁的人,何需惧谁得了将士们的心?古来深得军心的名将不少,没福消受的也不少。” 元广目中顿生异光。 内殿珠辉照人,元敏微微抬眼,那榻脚的明珠辉光映进眸底,霎那生寒。 如今朝中各家相互牵制,已成均衡之势,不可轻破,与其将水师都督一职交给门阀世家,不如交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