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水师交到她手中啊。”元相国立在榻前丈许处,叹道。 “有何不敢?”元敏慢抚华袖,头也未抬,只淡声道,“给她就是!” “给她?”元相国微怔。 “给她就是,水师为重,她若真能将水师练出来,给她都督一职又何妨?” “这支新军皆出身江南,她在军中颇得人心,若真领了都督一职,日夜练兵,与军中将士同了心,妹妹就不怕……” “有何可怕的?这天下间已经没有本宫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