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丹屏风并不透人,而且奴婢与齐宽一直站在屏风前挡着您与喜公公的脚,她怎么可能看到。”说到此处,她忽地惊声道:“主子,会不会是有人给愉贵人通风报信?” 瑕月摇首道:“整件事只有咱们几个知道,除了你与齐宽曾因为去请四喜与愉贵人而离开之外,余下的都不曾离此半步。” 阿罗想了半晌,摇头道:“那奴婢可就真想不明白了。” 瑕月深吸一口气,道:“其实并不难猜,一切皆因为她太过小心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