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言重了。”黄氏连忙道:“正如愉贵人所说,臣妾与娘娘的交情并没有多深厚,但臣妾相信自己的眼睛,一定不会是娘娘。”说罢,她蹙眉道:“只是这次没能套出愉贵人的话来,难道真的与她无关?” 瑕月神色凝重地道:“不,与她有关!” “有关?”黄氏不解地道:“既是有关,为何她刚才的言语滴水不漏?难不成她刚才看到臣妾与喜公公站在屏风后面?” 阿罗插话道:“这个红木镶贝浅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