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森然,目如寒冰,“还敢狡辩。” 陆慎言忽然抬头,直视厉淳双目,目光坦荡清明,“臣实不知所犯何罪,还望陛下明示。” 如果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有罪的,又如何能为自己开脱? 再说,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。 他所作所为,皆是为了他好。 厉淳且不知他的心思,只扬眉冷笑,“你敢说,你不知她来此。” 这个她是谁,不言而喻。 陆慎言也不敢装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