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那女人在信里说了什么,总归不是什么好话!陆慎言苦笑一声,面上却故作镇定,“臣不知所犯何罪。” 他如今也是有官职在身,又非太监,宫人尚且称他一声大人,他也有资格在这人面前称臣。 这是他最引以为豪的事情。 终有一天,他也变成他手底下得用的人了。 为他卖命,替他效忠。 在他心里,一个臣子,着实比一介奴才的分量更重。 厉淳眉头一皱,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