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敢直接扣下,隔绝内外,塞朕耳目了。究竟是谁给了你自作主张的胆量?” 天圣帝闻言却是咬着牙笑:“你说安国公危言耸听,可那孩子从小到大,都从未欺我。尤其似这样的国事,更不会信口雌黄。你这狗奴才,莫非是看他年少可欺?” 施朝业的面色更显苍白,米朝天也俯下了身请罪道:“是奴婢管教不力。” “这与米伴伴无关!伴伴名为司礼监掌印,可其实日常牵挂朕之起居,那司礼监只怕都没去过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