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说着话,一边冷眼看着案前跪着的那人:“错非是朕心血来潮,翻看了一番司礼监旧折。还真不知你施朝业胆大包天到了这等地步,竟敢扣押当朝国公的奏章。” 那施朝业只觉呼吸都已困难,叩首数拜,使额前鲜血淋漓:“奴婢知罪!可奴婢真无欺瞒陛下之心,只是觉安国公之言,未免危言耸听,并无实据。且正值新年,陛下休沐之季,所以想着押后十余日,再上呈预览。” “押后十余日?你今次敢押后十余日,下次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