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穿好,潘润摸了摸因为长时间跪在冰冷地板上而红肿的腿,轻轻笑了笑,站直身体,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:“给我定一张飞往洛杉矶的机票。是的,现在,最早的航班。” 打完这个电话,潘润深呼吸一口气。 自己还是识趣点,主动离开吧。 别让他为难。 毕竟,五年了,他对自己也够意思了。 潘润找到了自己的车,很快开车离开了。 她却不知道,樊篱其实并没有跟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