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了。我走了。” 潘润就那么拎着高跟鞋,踉踉跄跄的往外走了出去。 那么长时间,她就那么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替樊篱发泄。 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一心只想着保住樊篱的身体。 现在樊篱已经没事了,她也无须告诉其他人她付出了什么。 这五年的感情,已经是对她最好的回报了。 站在外面,脚下的地板冰冷刺骨,潘润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穿鞋子。 将高跟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