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要问你。” “……好。” 顾时年眼里的光芒暗了下去,低低应了一声。 他已经预感到云裳要问什么了,也预感到这次问完话后,他将再也没有机会跟云裳这么近距离的面对面说话了。 他的阿裳……不会要他了。 意识到了这一点,顾时年很是贴心的把病房的门大敞开,又拉亮电灯,拉了把椅子在距离云裳三米远的地方坐下。 云裳看懂顾时年这么做的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