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只眼睛两得惊人,里面满是忐忑希翼的光芒。 “阿裳,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没休息……” 在医院不眠不休的守了云裳四天,再加上四天的心理折磨,顾时年整个人已经绷到极限了,以至于他从地上站起来时,不得不伸手撑着墙壁。 即便如此,他起来的第一句话,依然是关心云裳。 云裳听得心里更加难受了,垂着头,深吸了一口气,转身拉开病房的门,示意顾时年进来说话。 “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