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眉心又是痛苦地皱起来,两人依旧合于一处,紧密相连,经过长时间无休止的疯狂之后,现今稍一颤动就是一阵痛楚。 姬虞筱能够清楚觉察得到,不仅是她,就连江长安心中阴郁积愤良久,在这一晚完全释放,每一个动作都毫不温柔,甚至有些粗暴,即便哀声求饶也是无力。 “对不起。”江长安道。 姬虞筱笑着摇头:“我知道你心里有苦,若能帮到你心里舒服点,就是受些苦也没什么,只是若是今晚是哪个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