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你……你又在说什么浑话?”姬虞筱顿时羞煞,她早不是小姑娘,哪里听不出这男人的话中深意?瞥了眼香床,整个床榻都要散了架,淡红色的锦被湿漉漉的,不知是沾了汗液还是其他,已经不是个安身寝睡的地方。 她娇嗔辩解:“还不是怪你,堂堂的江州第一公子,平日里想要往你身上扑的小妮子数都数不过来,可你就像是三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粗暴,你就这么狠心看我痛苦?” 姬虞筱双脚不小心颤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