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她傻,但是看着地上那慢慢风干的血迹,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。 “行刑吧。”韩朔转过头去,对监斩官道。 监斩官抹了一把汗,坐回座位上去重新掷了筹子:“行刑——” 周围有哭声响起,不知情的人热泪挥洒,就见那白布上突然溅了艳红的血,白布拉开,犯人已经身首异处。 潋滟转过身去,脸色很难看。韩朔淡淡地道“娘娘节哀。” “怎么能不节哀,要死的都死了,要活的始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