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场上一时安静,潋滟愣愣地看了那三个字许久,突然想起大哥以前常临摹的一首词。 “一相思,两不知。芳心暗许,君知否? 再相思,难相忆。空情载酒,水东流。 长相思,情不休。偏都将那无情恼,化做了痴情愁。” 那胡女约莫是日日陪在大哥身边,学不会汉字,就偏只学会了这三个字。长相思,长相思,这思的人可惜了不在这里,胡女是白白送命来了。 潋滟想笑,想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