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娇将钱在老人面前晃了晃,笑道:“这梅寒影是我婶子,十几年前同我叔吵架离家出走了,我婶子是个烈性子,故意跑这儿弄了个假墓气我叔,现在我婶子和我叔重归于好了,您说这墓还有必要存在吗?” 老人的眼睛顺着那摞钱移来移去,下意识地点头,“没必要,当然没必要,人还活着立个碑多忌讳啊!” “可不就是这个理嘛,老同志,这点钱您拿去打酒喝,现在您回去睡大觉,啥也没看见,啥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