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夫人神色微变,断然道:“不是,你爸爸早已死了,那个伯伯只是陌生人,同咱们不相干。” 梅思华不似以往那样,听到梅夫人说‘爸爸早已死了’这样的话,就不再追问下去,他固执地看着梅夫人,眼里有着受伤。 “妈妈您骗人,明明那个伯伯就是您认识的,我看见您总是画这个伯伯。”梅思华大声叫着。 梅夫人有些不知所措,儿子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内敛,从不会像别的孩子那样提要求,像今天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