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心即理,因此人欲与天理,不再如朱熹所认为的那样对立,因此是可以被正面接受的。老师,我觉得这一段应该加进去。” 初夏的淡淡阳光从气窗洒落下来,落在老人与青年面前厚厚的稿纸上。老人轻轻用指节扣击着纸面,抚须点头,似乎觉得李云道说得很有道理,但却也没有急着表态,而是笑盈盈地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青年:“云道,关于心学这一章,我决定要重写。” 李云道微微错愕道:“老师,我觉得挺好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