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醉凤楼?”那伴当一边说一边抬起头看外边的匾额,露出不解迷惑的神情,口音浓浓。 此时尚未到饭点,人还不多,伙计们散散的站在柜台边,闻言都笑起来。 “外乡人,也知道醉凤楼?”他们笑道。 “是啊是啊三年前我家郎君路经此地吃了一顿饭,甚是难忘,今次再来,特意寻来。”伴当笑道。 三年前,大比之年,再次期望求中的学子,这种人常见不怪。 “外乡人,记性好,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