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看着他微微一笑。 “如此。”韩元朝略一沉吟,“我知道了。” 并没有停马回头,也没有说什么,而是继续谈问京城风俗,婢女也没有再说什么,说说笑笑前行。 看着不远处的酒舍,韩元朝勒马,招手叫过一个伴当。 “知道怎么问吗?”他问道。 那伴当一路跟随,自然听到婢女和韩元朝说的话,此时一被提点就明了,笑嘻嘻的点头。 “小哥敢问,这里可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