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陌身上。 或许,从梦境开始之时,她的命就握在宋陌手里了,但没有哪一刻,让她感受得如此清晰。 悬崖似被天刀切开,拔地而起直上直下,别说是站在崖边上,就是距离崖边再远几步,恐怕都会被这种陡峭气势所慑。可唐欢不怕,她甚至比乌顿站得还要靠前,垂眸望向下方峡谷,盯着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。 他换了一身白衣。 唐欢苦笑。宋陌很少穿白,今日出门时他身上是件石青色的袍子,这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