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崖顶,大风从远处辽阔草原迎面吹来,衣袖裙裾翻滚,猎猎作响。 大概是觉得一个弱女子没什么好忌惮的,乌顿并没有抓着唐欢,他放她自由,只默默站在她身边,如崖壁上挺拔的青松,俯瞰下方。但唐欢相信,若她不听他的警告敢轻举妄动,男人握着腰间刀柄的手绝对会在她转身欲跑之际抽出刀来,砍在她身上。 她认出来了,这人就是那晚的刺客。 可他是谁跟她有什么关系?现在她的命,掌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