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亮晃晃的赤阳便直直地照耀进来,扑在面上,胸中便有些晕晕的暑意鼓胀开来。最近这些时日我总是晕得厉害,执了帕子覆在面上,任绣夜在一旁挥汗如雨地为我打着扇子,静竹也来搭了把手,可不管她二人如何卖力地为我制造着些些凉意,我却仍是阵阵地头晕胸闷,实在难受。 “还是晕得厉害么?”拓跋朔自屏风另一边绕了进来,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头,抬手便揭开了我覆在面上的帕子,蹙眉问道。 昏昏沉沉地蜷着,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