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想毁了你来报复我,这可如何是好?这可如何是好!” “不会的。”我勉力笑了笑,试着安抚姨母的情绪,“他只是嘴上说说,到底也没有将宓儿怎样,姨娘不必过于忧心。”话虽如此,我心中也没什么底气,想起叶知秋的话,只觉他恨姨母入骨,可不知该是如何浓烈的恨意却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来抒发?很想问,但看着姨母如此失控的模样,怎么也问不出口了。 哐啷一声脆响。我与姨母同时抬头望向门口,只见蔻儿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