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问你呢?” “哦,”支光明的思路登时就被带歪了,心说太忠现在在国外,保不齐是又接到什么好活儿了,于是不再纠结于出席仪式什么的上面,而是认真考虑一下方始回答,“你要搞的货物,物件儿大不大?” “大要怎么说,不大又要怎么说?”陈太忠咳嗽一声,“你说的那个邢老板,不是玩得很大吗……啧,邢昶?这名字好触霉头,那不是打靶的地方吗?” “最近打私打得比较厉害,”支光明不疑有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