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忠笑一声,嘴上在胡说八道心里却是不无微微的自责,哥们儿还是少通知了很多人啊,“回头忙过这阵了,专程发个邀请函,要你过来玩。” “啧,不仗义,”支光明一听这话就着急了,也不知道是真的着急还是假的,总之是在电话那边嚷嚷开了,“太忠你这么搞,不是让做朋友的寒心吗?” “真是不方便,真的,”陈太忠也伪作着急状,声音也微微地大了一点,“要是不拿你当好朋友,我有外贸上的事儿,怎么会第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