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子总算暖和了。” 琉璃心里顿时一片柔软,在大海道那十天里,她的脚冷得就像冰块,自己都不敢去摸,可每天夜里他都要先把自己的脚放在怀里捂热……她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,“西州竟似比长安还要热些。”说起来如今的长安便不冷,一年里也就是最冷的那一个多月会有冰封,没想到西州竟还要温暖几分,对她这个畏寒的人来说,十足是福音。 裴行俭的手指在琉璃的长发间滑动,“这里原是炎热多风,不然也不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