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敬酒,我少说也喝了两三升,再不装一装,便真要醉了,难不成让你在西州的第一夜便对着个醉鬼?听一夜酒话?” 琉璃想了想,不由笑了起来,“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样一身酒味?” 裴行俭放开她,起身脱了外袍,远远的扔到了一边,“洒了些酒在袍子上而已。” 琉璃起身要给他端醒酒汤,裴行俭按住她,自己过去一口气喝了,又倒了杯水漱口,这才回身上床,侧身将琉璃搂在怀中,长长的出了口气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