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是崔瀺第二次对这位杨老前辈说出口,第一次是在老瓷山。 老人抽着旱烟,“有道理。” 崔瀺静待片刻后,“可以了?” 老人轻轻点头,“崔国师畅所欲言便是。” 崔瀺用手背擦拭掉嘴角渗出的鲜血,问道“我该称呼大先生为青童天君?还是名气更大的那个……” 老人面无表情地打断崔瀺话语,“够了。” 崔瀺果真没有继续说下去,唏嘘感慨道“实不相瞒,那场战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