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。” 老人坐在少年搬来的椅子上,他在东边,崔瀺则坐在坐南朝北,正对着袁家的大堂匾额。老人看了眼神色拘谨又好奇的少年,感慨道“对于神魂一事,你的造诣真是不错。” 崔瀺问道“现在我们说话,阮邛听不听得到?” 杨老头笑道“阮邛什么脾性,吃饱了撑着才来偷窥你的动静,如果不是你三番两次挑衅,你以为他愿意搭理你?” 崔瀺沉声道“小心驶得万年船!” 这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