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几天吊针。但他年纪太大,经不住折腾,还是走了。” “我从口子村雇人给他打了口棺材,埋在豁嘴砬子下面,那是他自己选好的地方。” “我奶奶得到噩耗后,吃饭一天比一天少,上个星期一连三天吃不下饭,在睡梦里逝世了。” “我把她的骨灰埋在我爷爷的坟边。” “现在,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,我好害怕,好孤单。” 井建民的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。 “孙平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