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川,他的孩子就没有“坎儿”了。 井建民正在“坎儿”前面生气,突然接到了孙平的电话。 “井哥哥,”孙平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爷爷和我奶奶都去世了,就剩下我一人了。” “什么?这怎么可能呢?我们走时,他们都好好的。怎么说没就都没了?”井建民这一惊,非同小可。 “事情来得太突然了。一个月前,我去看望爷爷,他躺着起不来,得了重感冒。我请了医生去山里给他看病,医生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