镊子夹了一块棉花,醮了酒精,在针眼上擦。 井建民问:“你扎针扎得其实挺好的,动作又快又干净,就像过电一样,一下子就完了。听说这就是最会扎针的手法。” 玲玲笑了:“别跟我玩这套。” “不是,是我的心里话嘛,”井建民尽最大努力拿出真诚的口气说,“你的手又白又细嫩,哪像一般村里姑娘那双粗手?你这双手呀,我看天生就是绣花、扎针的手。我一看见你的手,就心里发慌,我发誓,你的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