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玲终于挣脱开自己的手,重新往上擦酒精。 玲玲给皮肤消完毒,拿起针管,说:“别动,一下就完。” 说着,滋地一下,把针头扎进了井建民的皮肤里。 井建民尽管有思想准备,但还是条件反射地一抽,那针管在肉里狠狠地剜了一下,疼得井建民叫了起来。 这一剜,井建民的针眼上就渗出一些血丝。 玲玲说:“叫你别动,你偏动,看,出血了。” 说着,玲玲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