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此刻无比害怕Anna找到那个人,但我又怕Anna找不到那绝望的眼神……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的可笑……” 我从滕子的话里听出了些味道,但沒有打断,等待他继续说下去。 滕子将只吸了两口的烟,掐灭在烟灰缸里,又说道:“我承认我给不了Anna什么安全感,除了能给她提供些酒水,打打杂,似乎毫无价值,在她眼里,我可能和这里的任何一个服务员和顾客没什么区别。但我,在她不知道的时候,早已经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