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二逼,活的连自己都丢了?” 我吞了口烟,然后仰头吞吐着,在烟雾缭绕中有些看不清头顶霓虹的色彩,一时间也回答不上滕子的问题。 滕子又吸了一口烟,弹了弹手中的烟灰,注视着慢慢燃烧的烟,对我说道:“我觉得自己和这烟一样,廉价、粗糙、没内涵,我和你不一样,不会抒发自己感情,甚至连唱歌都是让人难以忍受,浑身缺点,像我这样毫无可取的人,就是癞蛤蟆在做春.梦,可我……不甘心,但我又不会表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