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果简直觉得自己头都要爆了,“你的罚就是砍了自己一只手?” “是。” “简直是不可理喻。”玫果从二士一世纪来,可没有这么死的心眼,“我不和你交易了,在我面前你也不是未必知了,只是我的夫郎。” 这脱口而出的话同时吓到了他们两个人,佩衿自小便是她的夫侍,但从来不曾被她认可过,这一句话,无形中就是给了他名份,震惊和喜悦交织着紧紧裹住他的心。 她惊的是她居然说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