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没了一点力气,喘着粗气瞪着呆住了的佩衿,没好气的吼道:“你疯了吗?” 佩衿看着玫果手背上的那道血痕,丢掉手中的短刀,小心的捧起她的手,生怕碰痛了她,焦急的问,“是不是很痛?” 玫果抽回手,随手拭去上面的血迹,“伤点皮,不太痛的。你刚才做什么?” 佩衿看着她手背虽然仍会渗出点滴的血珠,但实没什么大碍,才放了心,神色一黯,“佩衿违背了未必知的原则,自当要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