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了娘娘六天,我以为您不会来了。” 妇人道:“我等了你两次,你都没去。” “我想过要去,不是两次,而是三次。” 妇人眼中闪过了然,她知道她说的是何事,又是哪次。 “为何不去?” “去了又能怎样?” 妇人沉默了片刻,道:“至少能说清一些误会。” 石矶摇了摇头,道:“说不清的,在您的瑶池,我连腰都挺不直,只有您说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