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一天,她听到了很多声音,祈求、咒骂、怨恨、哭泣......她却没发一声。 第六天,黎明之际,如果有太阳的话,这应该是黎明之际,她等的人来了。 麻衣如素,如她们初见时一样,不再是金丝银线的华贵盛装,也不再那么强势。 “您来了。”石矶稽首。 妇人意有所指道:“我能不来吗?” 她指的是天。 她就是天,可这天却没了日月,没了光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