斑驳痕迹、连曲起身体都好像用尽了力气一样的人,似乎有些心疼:“好,不要了……”它贴近他的脸,轻轻舔舐着他干燥的嘴唇,喃喃道:“宜臻,你好乖……如果你一直都这么乖,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?” 方宜臻见它确实妥协了,高悬着的心稍稍放下,疲累地阖上眼:“……就算我一直都听话,你也会这样做的。” 它喉间溢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声,坦然地承认:“对啊。只是不会这么快……宜臻,你可以生气,可以恨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