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开一条缝,入目的依旧是永恒的黑暗,没有一点光芒,他就好像坠入了无边深渊一样。 ……好困。再睡一会儿吧。方宜臻闭上眼,正要再次沉沦进黑甜梦乡时,一种如影随形的寒意又贴近了他,柔软的湿润的吻顺着他后背躬身时突出的脊椎线一点点往下,直到那甜腻的吻又一次靠近了饱受□□的地方,方宜臻才往边上躲了躲,用嘶哑地像是磨了砂的声线低低地说:“不行……” 它顿了顿,用爱怜的目光静静地看着浑身布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