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甥女的话在耳畔响起:大舅明早可以解开纱布看看。 一个晚上,那困扰他多年的手伤就能好了吗? 卫国公手伸到手腕处,停下来,迟迟没有去碰那纱布。 许久后,卫国公自嘲一笑:“我怎么也变得婆婆妈妈了。” 他一咬牙扯开纱布,露出手腕来。 丑陋的疤痕仿佛蚯蚓缠在手腕上,形状如初,连每一处曲折他都无比熟悉,可昨日切开手腕之处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